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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当沧辰走入到庙堂后，整座庙堂的外围就泛起一阵淡淡的波纹。
波纹遮挡之下，庙堂内的一切都与外部彻底隔绝。
留在外部的人就算动用神识或是仙法，都没法去窥探庙堂内部的情况。
方羽倒是可以尝试以大道之眼强行窥探，但这么做的后果……大概率被发现，从而引发一连串的蝴蝶效应。
“不能强来。”方羽深吸一口气，眯起眼睛，“若沧辰真的是特意选中我作为随从，那么……接下来，我或许还是有机会从他口中得到真相。”
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大前提在，方羽才会觉得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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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括人族！
因此，当他们谈论魔族，古族的时候，根本不会考虑到卓古大帝或是万道始魔坐镇。
方羽也站在原地，默默地等待着沧辰与夏元昊的交谈结束。
人族被困于牢笼之中，外面则是一些虎视眈眈的巨兽。
方羽问过狄石，问过别的修士，回答都是一样的。
对于那副牢笼图，他的印象极其深刻，在很多时刻都会想起。
可域外巨兽方羽之前并不是没有遇到过，虽然说实力也很强悍，但怎么也不至于直接威胁到人族这样的巅峰大族吧？
可如果那副图内的巨兽不是域外巨兽，那又会是什么存在？
人族为何在牢笼中，而那些巨兽何以站在牢笼外？
牢笼本身代表着什么东西？
方羽眯着眼睛。
根本想不到！
在听到秦天北的话后，白道和与程萱萱都闭嘴，不敢再多说半句。
若说什么力量能够在短时间内毁灭一个巅峰大族，也就只有位面法则这种层级的力量了吧？
它拥有绝对的法则力量，并且就是规则本身！
位面法则是必然具备让一个大族灭亡的能力的！
最后一种可能性，则是仙帝。
“呼……”
人族真正的威胁，在于内部两大联盟的大战！
道盟与天盟之间的交战，让永生仙域内的人族精锐大量死伤。
不过，谈到仙帝，他又想起一个很重要的发现。
以方羽对不可说的预期，不可说必定是一位仙帝。
“不可说？什么不可说啊？人族最有名的仙帝就是天帝，没有比天帝更有名的存在了，至于不可说，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可说的，我们人族的历史很悠久，但也很透明啊，要么就是没被记录上，那也很正常，历史这么长，有所遗漏嘛……但我真没听说过有哪位存在是提都不能提的。”狄石当时是这么回答的。
显然，相比起这些所谓的秘密，他更在意的是夏元昊后面说的那些话语。
方羽混入到道盟内部这段时间，跟狄石还有别的修士都聊过。
程萱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，心有余悸地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啊……沧辰大人与盟主居然师从同门，这对整个仙界来说都是秘密吧？可我们却知道了……”
在他们的眼中，无论是魔族，还是古族……在当下对人族而言都造不成丝毫的威胁！
因此，在方羽看来，不可说之人，必定就是创立大道法则之人！
于是，他便以此询问狄石。
包括后来的神族，也是在大道法则的基础上创造出来所谓的神道法则！
“开创大道法则的仙帝？呃……这个问题问得好啊，就像在问先有天还是先有地一样……”狄石睁大眼睛回答方羽，“老余啊，我就说伱这个人总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，能不能脚踏实地，不要再去研究这些东西了，这种问题是不会有答案的！”
如今的人族虽然陷于内斗，但总体实力仍遥遥领先于仙界其他的大族或势力！
“都别讨论了，至于是否该听……既然沧辰大人把你们带来，又没有刻意让你们避开，说明他认为你们可以听到这些内容。”